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亮著檯燈,半暗的房間就你和我。
你抱著吉他,吸吸鼻子,把桌上的衛生紙團推到一旁,攤開譜夾。
我的記憶裡面,我們在一起常常是空氣稀薄的氛圍。情緒穩定的你,說起話宛如葉子緩緩落到地面,在你面前我也漸漸不再大聲嚷嚷,享受和你的相處,享受漫步林蔭大道的寧靜時光。
我觸碰著你手指的厚繭,但你不太有感覺,一邊說著初學時的趣事。
你抱著吉他,吸吸鼻子,把桌上的衛生紙團推到一旁,攤開譜夾。
我的記憶裡面,我們在一起常常是空氣稀薄的氛圍。情緒穩定的你,說起話宛如葉子緩緩落到地面,在你面前我也漸漸不再大聲嚷嚷,享受和你的相處,享受漫步林蔭大道的寧靜時光。
我觸碰著你手指的厚繭,但你不太有感覺,一邊說著初學時的趣事。
有一段時間,與友人的對談和相處都會不經意地想起你。
我不過敏,但養成了隨身攜帶過量面紙的習慣;在床邊鋪地毯,怕你清晨醒來著涼。那些一室只有我倆的片段,沒有背景音樂,甚至像傳統幻燈片那樣播映。
你這就為我撥弦,讓空氣填滿了你的歌聲,我不能說話,我捨不得。
戀愛讓你成為詩人,可你是游牧詩人,哪兒有草就往哪兒去。